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,点了点头,道:我能出国去念书,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,在我回来之前,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。 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 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 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,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,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,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。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