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,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,直到进门之后,看见了室内的环境,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,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。 你走吧。隔着门,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,我不再是你爸爸了,我没办法照顾你,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,你不要再来找我。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