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