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 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 行。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,打开后门问她,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,去学校外面吃? 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